第(2/3)页 不是真的想袖手旁观不帮,而是不能帮。 一旦岭南王出手,徐家的三分罪责会变成八分,最后剩下的一点儿活路也都会被断绝干净。 所以只能被迫看着。 江遇白只说没做到的,半点不提做过的。 可老爷子的心里清楚,岭南王也是出了力的。 老爷子眼中闪过一抹怅然,无奈道:“都尽力了,时局如此怨不得谁。” “只是你都来好几日了,不是去村学捣乱,就是去地里瞎逛,除此外没别的事儿了?” “那地里长的是稻秧又不是金子,怎么就勾得你日日都要去看了?” 江遇白摸着鼻子笑了笑,坦坦荡荡地说:“您瞧着只是些稻米,我瞧着却更像是我缺的命脉。” “不瞒您说,我这几日四处转悠,看的就是地里的米粮能长出几何之数,如何长成,到了秋收之时又能打出多少。” 岭南王要养兵,除却银两,更要命的就是果腹的米粮。 可岭南虽四季如春,当地有的耕地不丰,产出的粮食也很有限。 现有之数跟江遇白现下缺的远远不足。 岭南缺粮已经很久了。 老爷子对他的坦诚有些意外,啧了一声说:“你一开口倒是实诚。” “只可惜农场的事儿都是我家孙媳做主,就连徐璈都只是从旁打个协助,你说的这些事儿,跟我说只怕无用。” 老爷子不在乎岭南王的欺君之罪。 都到了这把年岁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老爷子比谁都更清楚,若不欺君岭南一脉如今会是何种下场。 可老爷子既已说过撒开手不管不问,就不可能再对晚辈的决策指手画脚。 农场是桑枝夏的,她想把粮食卖给陈年河那就是陈年河的,她要是愿意把粮食卖给江遇白,江遇白给的银子也收得。 江遇白听出老爷子的言外之意有些好笑:“您老现在当真是甩手似神仙,什么都不过问了?” 老爷子摆手笑了:“子孙得力,我一把老骨头何必去讨那个嫌?” “我孙媳和孙子都不外出游玩去了,暂不知归期,你在这里空耗时间,那可都是无用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