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农场中的细节瞒不住有心人的眼。 江遇白既然是来了,会发现这些也不奇怪。 徐明辉没有隐瞒的意思,淡淡地说:“是我大嫂弄的。” “徐家在此之前无人懂耕种之道,这些东西也不是光是道听便可领会的,我们都是按我大嫂吩咐的做,更多的我也说不清。” 桑枝夏并不藏私,不管是耕种还是酿造之法,又或者是皂花的制作售卖,但凡是家中用得上的技巧,拿出来时都是试图人人教会。 可学得会和想得出是两回事儿。 若无桑枝夏开道在前,他们学得再快也不顶事儿。 江遇白闻声眸色微闪,托腮笑道:“若是关窍出在种子上,那好像也没那么难办了。” “对了,嫂夫人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能给透个风么?” 徐明辉意味深长地看江遇白一眼,要笑不笑地说:“你不是暗中留了人一路护送吗?这都不知道?” 江遇白笑而不语。 徐明辉话声淡淡:“我大嫂大多数时候都好说话,只是再好说话的人,也有性子刚烈的一面。” “你要是想从她手中得到什么,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徐明辉说完抱着账册走得头也不回。 江遇白见状微妙地眯起了眼,笑色唏嘘:“有本事是一,能让这些人都心服口服却是不易。” 徐璈是护妻心切,偏向桑枝夏不难理解。 可徐家这么多人,老老少少都下意识以桑枝夏为主,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能让徐家这些心高气傲的人都有同样的反应,这倒是不容易。 跟着江遇白的人心疼他遭罪听使唤,小声说:“小主子,要不您就先出村住几日,等要等的人回来了再说?” 徐家的人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从秋收开始的第一日直到现在,整整十日了,江遇白不是在记账就是在地割稻子,一刻空闲的时间也没有。 人家埋头下力气都有工钱可拿,江遇白跟着忙得脚不沾地,什么好处都还没见着。 若是在岭南,江遇白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开口的人有心想劝一劝,谁知江遇白听了却说:“不吃人家的苦,哪儿的脸要好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