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清芳跟桑枝夏真的不认识。 可嘉兴侯府不同。 刘清芳早年间在宴上,跟侯夫人和徐家的二夫人三夫人都是见过的,知道侯夫人是难得的和善人,徐家的家风也清正和睦。 远至西北能有个曾见过的人,知晓这里是什么地方,于刘清芳而言就是一个莫大的安慰。 起码是不用战战兢兢地害怕了。 刘清芳难掩感激地对着桑枝夏再三谢过,牵着手中紧紧抓着小木虎的孩子随着谢姨走了出去。 刘清芳母子前去安置,桑枝夏想了想,去找到了正聚在南院里做针线的许文秀和徐三婶。 徐三叔回来以后,酿酒坊那边的活儿就多由徐三叔盯着。 之前忙碌得抽不开身的徐三婶终于得了自己的空闲,现在得空就跟许文秀坐在一起给桑枝夏腹中的孩儿做衣裳。 哪怕是徐二婶已经明着说过了,绣庄那边各式各样的都在准备,可这二位一旦坐下来,手上还是不愿闲着。 桑枝夏到的时候,许文秀正拿着手中小巧精致的虎头鞋给徐三婶看走线。 抬头看到桑枝夏来了,许文秀欢喜地笑了:“嘿呀,夏夏这个时辰你怎么过来了?” “快快快,快来这边坐下,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桑枝夏身后的画扇眼疾手快地走过去,接过了许文秀要拿的东西。 桑枝夏叫过了徐三婶,扶着许文秀坐下说:“我是小辈,哪儿有我来了让您忙活的理儿?” “您快坐着,想吃什么我让点翠去拿。” 许文秀现在是一看到桑枝夏就欢喜得合不拢嘴,拉着桑枝夏的手笑呵呵地说:“才吃过饭,旁的我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不过你现在是双身子,可是受不得半点气也禁不起半点饿,我是怕你饿着。” 徐三婶麻溜地把手中的线头一缠,笑着打趣:“嫂子,你是怕儿媳妇饿着,还是怕孙子孙女儿饿着?” “就你也学着狭促。” 许文秀忍笑剜了徐三婶一眼:“跟着明辉他娘学的,一张嘴逮住了谁都拿来说笑,你再说当心我家夏夏跟你急。” “那可不会。” 徐三婶笑眯眯地望着桑枝夏,乐道:“咱家夏夏性子好,断然不会跟我闹。” “夏夏你快瞧瞧,这都是刚做好的,你看着点评点评我和你婆婆的手艺?” 小篮子里不管是虎头帽还是虎头鞋都做得精致非凡,虎须上翘圆溜溜的大眼睛,栩栩如生。 桑枝夏自知没什么针线上的水平,很是坦然地说:“三婶又在笑话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