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不解风情,难负绝色-《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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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芬芬一时更是花容惨变,险些把嘴chun咬出血来。相比徐勋的位高权重少年得意,刘二汉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刘瑾的光,这才在外头欺男霸女不可一世。如是真的要委身于这种货se,她还不如…
那一个死字不过在脑海中打了个转,她便低下头去低声说道:“不敢当侄少爷厚爱。”
“你已经不小了,听说你家妈妈早有意思,替你找个好人家,拿着那笔银子,也好另外再捧一个头牌出来。”孙聪刻薄地点出了这一茬,见尚芬芬已是跪不直身子,双手微微屈起,竟是仿佛指甲抠着地缝儿,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平北伯眼界高,看不上你也是情有可原。只不知道三楼那位正春风得意的钱大人对你如何?”
闻听此言,尚芬芬一愣之下,立时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慌忙开口说道:“钱大人血气方刚,对奴奴颇为……有意……”她平日里周旋于众多男人之间,也不是没有调笑戏谑,可这两个字此时从口中吐出,却仿佛有千钧重量。话一出口,她已是脸上涨得通红,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希望。
“哦?”孙聪眉头一挑,笑吟吟地说道,“既是他还对你有意,我回头就对你家妈妈说一声,赎了你出来。钱大人如今初掌大权,春风得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你把人伺候好了,自然有的是你的好处。如若不然……”
他再次仲手捏住了尚芬芬的下巴,突然使了点劲,见人花容惨淡却不敢叫疼的样子,他便一字一句地说道:“别说你本司胡同一个头牌,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刘公公的怒火,你也没本事承受!”
徐勋一走,尚芬芬却再不见芳踪,三楼一众军官虽说遗憾了,可能得这么一位头牌唱了两曲,大多数人已经心满意足,再加上徐延彻齐济良带着酒意嚷嚷说回头必定再请客让大家一饱耳福,众人自是哄笑的哄笑,附和的附和。等到又有几个歌舞姬进来陪唱,虽几乎都是些不上台面的yin词艳曲,可终究对他们脾胃,一应人等顿时将尚芬芬抛在了脑后。
唯有钱宁虽是应付着众人劝酒,可却老是低头去看手,脑海中怎么都忘不掉之前尚芬芬看徐勋的眼神。虽则知道这么一个天生丽质媚骨天生的绝se,多少达官显贵都想把人据为禁脔,还轮不到他惦记,可心里头那一团火却怎么都消解不了。于是,到最后他实在不想在这地方再呆下去,索xing装成酩酊大醉就这么睡了过去。直到两个家仆上了楼来架着他下去,他经过二楼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外头那些豪奴的议论声。
“别看那小楼明月多大的名声,跟在平北伯的后头就好似一个小媳fu似的,别提多柔顺了……啧啧也不知道真个到了chuang上,会是什么光景!”
“再怎么想也轮不着你!咱们那少爷多大的名声,可在平北伯面前也大气不敢吭一声。”
“废话,那可是敢和刘公公打擂台的角se!就不知道小楼明月会不会一送把人送到了温柔乡里……”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猜测声,钱宁只觉得心里一团火烧得更旺盛了。虽说他知道今夜喝多了酒,可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回去,他虽是拉开窗帘吹着冷风,可愣是没法熄灭这团火。因而等到最终马车在家门口停下,他不等人来扶,就跌跌撞撞自己下了马车。然而,人才刚站稳,他就看到一个人上了前来。
“钱大人。”
“你是……”钱宁眯着眼睛认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因为之前的案子而去刘瑾si宅时,曾经见过这个人,记得姓孙,在刘瑾身前颇有脸面的。于是,他立刻提起了精神,尽量客气地颔首笑道,“原来是孙爷。”
“哪里敢当钱大人一个爷字,您只叫我孙聪便罢了。”孙聪笑着行了个礼,随即便指着停在钱府门前的一乘小轿道,“这是我家公公特意吩咐我送来的。道是今天既然这么多人恭贺大人高升,他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可送,便送个活物吧!”
钱宁还来不及拒绝,孙聪便笑着一拱手,竟是就这么转身上马走了。见那么一顶孤零零的小轿就矗立在那儿,他愣了老半晌,这才有些犹疑地缓步上前,又踌躇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揭那轿帘。然而,看到里头坐着的那个盛装打扮的女子,他一下子就愣住了,一失手就摔下了帘子。老半晌,他又揉了揉眼睛,这才再次揭开了帘子。
此时,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下子顿时吃了一惊。还不等他开口,里头的人便低了低头,随即就这么出了轿子来。他一个退避不及,那一个温软的人儿几乎紧紧贴上了他。
“从今往后,奴奴便是大人的人了。”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钱宁几乎是使劲拍了两记脸,这才确信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想起之前三楼上她的一颦一笑,他信手一抓那皓腕,见人不闪不避给自己抓了个正着,他不觉深深吸了一口气,酒意已深的他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人打横抱起就跨过了轿栏出来。待到了几个家人的灯笼前头,见那摄hun夺魄的玉容果然是此前那小楼明月尚芬芬,他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夜空中回dang了许久,惊起几只树上的宿鸟簌簌地振翅飞走,而那任凭他抱着的尚芬芬,则是再次死死咬紧了嘴chun,因为用力过度,那chun上不觉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印子。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那短暂的风光过后,却是老大嫁作商人fu。如今她能有这结局,已经该庆幸了,可是……她就是还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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