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如此低贱,可还配得上许鹤仪-《笼中雀她渣了疯批皇帝》


    第(1/3)页

    她的脸色发白,垂下眸子,那长长的睫毛便如断了翼的玉腰奴一般震颤抖动。原来,她不过是长夜漫漫解他寂寞的人罢了。

    奚弄、折辱皆是。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姜姒周身便开始发起冷来。自许之洐回了长安,她又是不曾得过片刻安宁。她想到病中的许鹤仪,想到自己毫无出路的将来,真是长夜漫漫,前路茫茫,毫无希望。

    “许鹤仪的身子到底怎样?”他深不见底的一双眸子神色平稳,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殿下只是......”

    “想清楚再说。”她还没有说完,许之洐便打断了她。但见他灼灼的目光好似一把尖刀,令她心口发紧,盈盈美目便生了几分怯意。

    她低声屏气,小心说道,“殿下只是染了风寒。”

    随之而来的便是强劲的一巴掌,将她扇倒。

    “跪下!”

    许之洐断喝一声,他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眸色晦暗而黏稠,染了几分愠色。

    姜姒心中一颤,慌忙跪下。

    “他的病我早便知道,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你竟连句真话都不肯说。”

    他的眼中尽是凛凛杀气,当下却又慢条斯理地撕了她新换上的若草色长袍,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惶恐不安。“衣裳是遮羞布,你是最低贱的奴,不要也罢。”

    只给她余了一件薄薄的月色里袍,紧紧裹在身上。丝绦将她的双手紧紧缚起,吊至高处的木棱。

    姜姒屈辱极了,她尚跪在地上,双腕却被交叠紧束高高悬起。虽有一层里袍堪堪遮住身子,却又薄又窄,将她的身形紧紧勾勒出来。

    姜姒泪光闪烁,带着几分哀求,“主人,奴知错了。”

    许之洐将那撕碎的袍子塞进她口中,幽黑的眼眸渐渐冷去,十分可怖。

    “我早便听够了你这句话!”

    话音方落,便执起马鞭将她往死里抽打。他下手毫不留情,鞭鞭扎实有力,鞭风凌厉,抽打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她痛的锥心刺骨,想要躲闪他的马鞭,想喊什么又被口中的丝绦堵了回去,最终不过是流着泪发出可怜的“呜呜”声罢了。

    许之洐却冷冷喝道,“跪好!”

    她一时不敢再动,闭紧眼眸咬紧牙关,任凭他肆意抽打着自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