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如此低贱,可还配得上许鹤仪-《笼中雀她渣了疯批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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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单薄的里袍早被他抽地破破烂烂,露出鲜红的血痕来。见她无力挣扎,似要昏过去,许之洐才停了手。蹲下身来,扯掉她口中的袍布,垂眸冷冷扫过她苍白的面庞。

    “许鹤仪的身子到底怎样了?”

    姜姒全身是伤,疼的她瑟瑟发抖。她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神色阴郁,阴狠又暴戾。

    见她不说话,他又执起马鞭来。

    姜姒瞳孔猛地一缩,紧紧阖上眸子,楚楚可怜地哀求,“主人不要打......”

    许之洐擎起马鞭抬起她的下巴,“说。”

    “奴不敢隐瞒......”她的手被束在空中多时,早便酸麻不已。眼下全身被鞭打了一个遍,生生作痛,这令她不住地打着寒战,“殿下受伤未愈,又染了风寒,调养好便无大碍。”

    “是么?”他面无表情,淡淡地瞧着她。

    姜姒心口发紧,“奴不敢欺瞒主人。”

    “听说你点的茶极好。”他沉默片刻,取出一瓶小巧的罐子,从她领口塞进酥胸之间,擎起几分笑意,漫不经心道,“下次点茶,记得倒进去。”

    那冰凉的药瓶乍然蹭到她的双锋,使她激灵了一下。

    姜姒的心骤然一跳,她愕然地望着他,“主人要奴下毒?”

    许之洐冷冷地逼视着她,目光如月色一般冷冽,“你不肯?”

    一触到那人的视线,她满腹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怎会给许鹤仪下毒?

    他在血海里救了年幼的自己,又照顾她长大成人。这些年,许鹤仪待她好,她便也将自己的好回报给他。她满心都是许鹤仪,又怎会毒杀他?

    “奴宁愿自己死。”因此她咬着唇低声道。

    许之洐便笑起来,“我说你是女昌女支,你不愿承认。”

    他站起身,不疾不徐地将殿中的铜镜单手提了过来,堪堪立在她身前。

    “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他眸中尽是调谑戏弄。

    姜姒不忍去看。

    他那修长冰凉的手便从后面握住她的咽喉,继而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铜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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