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裤带面-《我的前夫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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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将自己珍藏了许多年的药酒和一件衣服拿来,跟我说:“这个药酒专治跌打损伤的,效果好的很,像他这样的伤,早晚擦,用不了几天就好了,这药酒擦了一定要收拾好,不能洒了,珍贵的很呐!衣服呢,先给他换一下,等他的衣服干了,洗干净再还我。”

    先给他披上衣服,然后取开药酒瓶盖子,用父亲备好的鹅毛,蘸了药酒,往他手臂乌青的地方抹了个遍,待药酒干了,又再涂一遍。

    牛二娃将左手肘靠在膝盖上,右手握着左手腕处,一眼不眨地盯着给他擦药酒的那片鹅毛,似乎很享受那种有人伺候的感觉。

    母亲做好了饭,叫我们。

    因为裤子是湿的,牛二娃没法穿,他也就不能自己去母亲家里吃饭。

    我给他断了回来,取了调羹给他,想让他自己舀了吃,我回母亲家吃饭。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不等我走出门,他就将调羹掉地上了,右手还抖个不停,装模做样的俯下身子去捡调羹。

    我只打伤了他的左手臂,右手根本就没伤着,而且当时他也是用右手提起凳子追我的。很明显,这右手发抖是故意装的。

    可如今,我也没有办法,我确实伤了他,这是推卸不掉的事实,即使他故意刁难,我也只能认了。

    我折回来,捡起调羹,清洗干净,然后一勺一勺地将饭菜喂进他嘴里。

    这折腾了大半天才吃上午饭,或许他是真的饿了,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还不时斜着眼睛瞟我一眼。

    看着他那副心安理得的模样,我恨得牙根痒痒,真想再揍他几下,一泄心头之恨。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再揍他了,不然他这时候再跑去跳河的话,河边真没有人再救他了。

    这时候洪水已经退下去不少,村民大多都进了麻将馆,剩余的也在老碾房聊天去了,没有人再呆河边看水了。

    下午我又给他擦了几次药酒,就着火将他的裤子烤干了,伺候着他穿上。

    晚饭的时候,他自己去了母亲家,盛饭夹菜都是我伺候着,他趴在桌子上,用调羹大口的吃着,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也许在他心里,我打伤他,就理所当然的该伺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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