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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请不要询问消失的两个原体去向如何。在本世界线中,他们从未存在(具体情况请询问帝皇),也请你无视像是第一军团后面为何直接就是第三军团这种问题
别问,问多了禁军要上门了。另外的另外,观影中提到的内容出自本书,请不明真相的读者不要将它当成HH正史的内容。
祝你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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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该这样做。”荷鲁斯·卢佩卡尔喋喋不休地说。“兄弟,我们真的不该这样做,父亲不会乐于看见——”
“——他如果不想让我们看这卷录像带,就不会把它特意放到你我都能一眼看见的地方。他在谈话里有意无意地提到了这卷录像带五次,兄弟,他很明显就是想让我们看。”
背生双翼的圣吉列斯耸耸肩,和他的兄弟一齐走出了至圣之所的大门。机械齿轮在他们身后缓缓运作,牵动着两扇巨大的门扉就此合拢。
当恒温器带来的温度逐渐消散,喜马拉雅山脉凛冽的寒风便毫不留情地吹拂而来,开始侵袭他们的身体。于是,圣吉列斯竖起一只羽翼,帮助他头上没有毛发的兄弟进行了好心的遮挡。
当然,人们应该接受一件事——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更何况,圣吉列斯并非全然出自好心。
荷鲁斯脸色一沉。
“光头.”他严肃地竖起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头顶。“是非常合理,非常符合战士身份的发型。难道伱想戴头盔的时候忍受闷气、热气以及汗淋淋黏在额头上的头发吗?”
随后,他意有所指地将那根手指移向了圣吉列斯的金色长发,后者微笑着摇摇头,给出了一个让荷鲁斯不禁撇嘴的回答。
“你要知道,兄弟”他轻飘飘地说。“我一般都不戴头盔的。”
此刻恰值正午时分,神圣泰拉的云层之上有强烈的光线正一视同仁地将温度分享给冬季中的所有泰拉居民,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两位基因原体。
他们并肩站在这里,互相对视了一眼。
“要去找鲁斯吗?”忽然,他们异口同声地相互问询。
三个小时后,他们在皇宫内部的训练场找到了他们的兄弟之一。
来自芬里斯,野性难驯的基因原体黎曼·鲁斯。高大而英俊,犬齿长且锋利,哪怕不微笑也会时刻突出嘴唇,仿佛永远在威胁任何人。
但他脸上的笑容又是那么的纯粹,于是荷鲁斯与圣吉列斯便接受了他的拥抱,以及他走到他们中间,开始勾肩搭背笑嘻嘻的行为。
“录像带?”他挑挑眉,脸上忽然闪过一种有趣的复杂神情。“父亲大费周章地找你们去谈话,目的就是为了将这卷录像带分享给你们?这还真是有趣呢。”
“是的。”圣吉列斯矜持地颔首。“如果荷鲁斯没有出错的话。而且,我相信以他对父亲的了解,我们的结论应该是不会错的。你认为呢,荷鲁斯?”
科索尼亚人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没有说话。鲁斯大笑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反手就将荷鲁斯拉倒在地,开始和他进行摔跤训练。
圣吉列斯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背起手,将录像带在手中轻轻地摩挲了起来。荷鲁斯略带恼怒地挥出右拳,打在了鲁斯穿着训练甲的小腹上,将他击退,然后迅速地爬起身。
他不顾身上的灰尘,一个飞扑就跳向了鲁斯,揪住他的衣领,同时左腿十分熟练地往下一绊。芬里斯人怪笑着躲过这次袭击,一只手反抓住了荷鲁斯的手腕,荷鲁斯则再次抓住他的那只手
他们就此陷入了一种古怪的角力当中。
“圣吉列斯!来帮帮我!”荷鲁斯喊道。“这头狼又在耍他的小聪明了!”
“不,圣吉列斯,来帮我!”鲁斯十分兴奋地大笑起来。“别问原因,总之帮我就对了!”
巴尔的天使看了看他们两人,年轻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但也非常和蔼的微笑。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他十分缓慢地摇了摇头。
“我谁也不想帮。”天使慢悠悠地说。“但我的确认为你们该住手了。”
“原因?”鲁斯喊道。“你总得说出个原因吧!”
“我不太想说”
“兄弟!”荷鲁斯无可奈何地呼唤起来。“这种时候就别卖关子了!”
大天使轻笑起来,从背后伸出右手,将那卷录像带晃了晃。
“我想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这卷录像带很显然是古泰拉留下来的科技遗产之一,父亲将它交给了我们,还提到了它的名字,却没有告诉我们它应该如何被使用。或许,我们应该去找一找费鲁斯。”
荷鲁斯收回视线,和他那仍然在坚持角力的兄弟对视了一眼。后者执着的眼神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于是他松开手,顺势让鲁斯将自己带倒在了地上。
芬里斯人轻轻地将他放下,然后又立刻将他拉起,不过一秒不到的功夫,就又恢复成了那副勾肩搭背的模样。
他们离开训练场,开始朝着另外一处地方进发。皇宫仍然还在修缮当中,随处可见工匠带着工人们来来往往,身披金甲的禁军们隐没在阴影之中,监视着一切事物。
就在这样的忙碌中,却有三名原体共同乘坐着一辆堪称巨型的皮卡车摇摇晃晃地驶过了坑坑洼洼的道路。
车速被放的很慢,驾驶者满脸灿烂的笑容,显然心情不错。一位光头的伟岸巨人坐在副驾驶,双手抱胸,正面带微笑地和来往的人们打着招呼。
遗憾的是,多数人都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车后座的巴尔天使身上。那对扬起的羽翼实在太过吸睛,且能十分直接地表达出此人的身份。
帝国初建,人们对于基因原体的名字和样貌尚不熟悉,却大多都听说过了一位天使的存在。这件事很快便被荷鲁斯察觉到了,但他的第一反应却很有趣。
他转过身,担忧地看了看他的兄弟,问道:“你还好吗,圣吉列斯?或许该让鲁斯开快些?”
“不是你说路况不好,让我开慢点的吗?!”鲁斯嚷嚷起来。“噢!少来,荷鲁斯!圣吉列斯可不需要你关心!”
大天使无可奈何地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颊,笑容多少显得有些无奈。
“感谢你,兄弟,但我没什么问题——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目光了,还在巴尔上的时候,人们就已经这样看待我了.只是我没想到,泰拉上的平民居然会这么多。”
鲁斯再次古怪地低笑起来。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了一处隐秘的工作间,并成功地在这里找到了他们的兄弟之一,拥有一对银质双手的费鲁斯·马努斯。同时,他们也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另一个人。
“噢,午安,兄弟们。”
那人朝他们慢悠悠地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摇了摇杯中酒液,优雅地扬起洁白修长的脖颈,将葡萄酒一饮而尽。
他穿着深紫色的长袍,还披着一层白色的轻纱。不知是白色还是银色的长发顺滑地散在形态舒适且宽大的沙发靠枕上,自有一番俊美显露,仿佛油画中才能存在的美丽事物,远超常人想象。
“午安,福格瑞姆。”圣吉列斯说道。“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荷鲁斯不着痕迹地瞥了他一眼。
“你在喝什么酒?”
鲁斯兴致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拉开了福格瑞姆搭在沙发上的双腿,自己向后仰躺,深深地陷入了沙发的包围之中。
这沙发应当是很舒适的,但他却在坐下后显露出了一副龇牙咧嘴的古怪表情,仿佛很不喜欢这样的舒适感。然而,看在酒的份上,他还是坐在原地,等待起了福格瑞姆的答案。
“来自罗伯特·基里曼家乡的葡萄酒.你大概没见过他吧,鲁斯?”
福格瑞姆白他一眼,优雅地调整了坐姿,双腿交叉在一起。他一面柔声询问,一面伸手放下了酒杯,从一旁的圆茶几上拿过一只新的高脚杯,倒入三分之一的酒液,将它拿到了鲁斯面前。
芬里斯人抽抽鼻子,立刻摇了摇头:“如果有人带这种酒给我做礼物,我大概会记住他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你对酒的品味倒还是一贯的糟糕,不过,他的确给人印象深刻,他说起话来很骄傲。”福格瑞姆笑着说道,还不自知地眨了眨眼。“但也很有趣,他身上有种嗯,我该怎么说呢?”
他皱起眉,数秒后才给出一句仍觉不满意的形容。
“总之,是一种脚踏实地的气质,就好像他随时随地都准备掏出笔杆来写点什么似的。坦诚地讲,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荷鲁斯默默地记下这件事,然后便转向了房间内始终保持默不作声的另外一人。他走向那人所处的工作台,却没第一时间开口,而是专心地观察起了他正在做的事。
好几分钟后,待到忙碌的人放下了双手,他才开口讲述:“午安,费鲁斯,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你”
“已经有人打扰我一上午了。”费鲁斯·马努斯平静地回答。“他在那里自顾自地喝了一上午的酒,我的工作室里原本只有润滑油与机械零件的气味,现在却满是酒气。”
“你是在怪我吗?!”房间的另一头,有人在沙发上朗声发出询问。
费鲁斯·马努斯没有回答,只是对荷鲁斯点点头,又将视线转向了缓缓走来的圣吉列斯。准确地说,他的目光一直聚焦于大天使右手中的一卷录像带。
“这是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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